去国外做蓝领,现已成为一部分人的人生挑选。这意味着远离内卷,变得松懈,但一同,也丢掉了自己斗争多年的阅历,悉数从零开端。
咱们找了几位出海打工的人,他们为什么乐意放下原有的堆集?怎么敞开一段新日子?价值感产生了怎样的改动?以下是他们的叙述。
我是山西人,大学结业后一向在北京作业,先是在媒体作业了十几年,后来去了互联网大厂,成为一名中层。但现在,我在塔斯马尼亚岛,当一名电工。
有出去的主意,是在2017年。在那之前,我在北京东五环外住着一套大房子,孩子不到3岁,过上了早年愿望中的那种“中产”日子。直到孩子快上幼儿园——“中产”愿望被打破。
房子的面积太小了,小到它得“限额”,一同呈现在这个空间里的人不能大于3个。白日,我跟爱人分头上班,孩子的姥姥和保姆担任接送孩子去校园,晚上我跟爱人回来,姥姥和保姆各自回家。
日子在国内,想彻底脱离鸡娃的气氛很难,一到周末,小区的孩子们团体消失,都去上各种课外班。孩子读幼儿园的时分,咱们也送他去上爱好班,周六学游水,周日学画画,我跟爱人的周末便是陪孩子上课。
换房子对咱们一家的日子影响太大了,时刻久了,咱们都很难过。我本便是一个神往自在的人,一同,我不期望孩子长大后阅历更剧烈的竞赛,用更多的尽力换来没那么舒适的日子。所以也会想,之后究竟要去哪里。
其时咱们也做了一些功课,澳大利亚的方针是,不管是租是买,只需有住宅合同,就能够在那个学区上学。咱们看了这儿校园的排名,在排名靠前校园的学区里租了房子。
刚到这儿的半年,房租是一个月1.3万人民币,家庭开销也不少,钱只出不进。爸爸妈妈还时不时催我,不能坐吃山空。我嘴上说不急,但心里其实很焦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