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看这张老照片有意思,毛刘二位怎地坐在边上了?”1949年9月的政协会场里,有人指着刚拍完的合影低声道。这张泛黄的照片定格了新中国开国前夕最特别的座次安排,若要理解照片里四位居中者的分量,得从他们跨越世纪的足迹说起。
那张拍摄于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期间的照片里,左侧的与右侧的将中间位置礼让给林伯渠、董必武、吴玉章、徐特立的举动,绝非简单的谦逊。这四位平均年龄超过六旬的革命耆宿,每人都揣着半部早期奋斗史。当年孙中山发动二次革命时,吴玉章已经是提着脑袋奔走西南各省的同盟会元老,二十出头的还在湖南省立第一师范读书;待到李大钊在北大红楼创建马克思主义小组时,徐特立已在湖南教育界耕耘十余载,并结识了刚创办文化书社的青年润之。
民国初年的重庆码头曾有桩趣闻:掌柜把林伯渠误当成行商,拼命向他兜售土布。这位经济专家戴着瓜皮帽,和商贩称兄道弟,分分钟算清市价差。谁能想到这个精明的“账房先生”其实掌握着苏维埃根据地的经济命脉?边区政府时期,针对荒年粮荒问题,他与农妇们蹲在窑洞前讨论代食品配方,后来真用黑豆、红苕粉研制出能撑过灾年的杂合面。胡宗南部队突袭延安前夕,他硬是把边区政府最后一个算盘打得噼啪响,粮秣器械转移得干干净净。
历史总是藏着令人唏嘘的巧合。当董必武在美国旧金山参加联合国制宪会议时,他特意邀请华侨们在会议席间品尝六安瓜片。有位美国记者好奇询问:“董先生认为贵党会有领导人站上这个讲坛吗?”他摸着青瓷茶碗边缘微笑:“不着急,得先从处理难民帐篷漏水的大事做起。”五年后政务院代理总理期间,他与刚回国的碰面时打趣:“咱们恩来惯会‘突击工作’,我这次权当把他的快板唱成评弹了。”那些被他核准的华北水利方案,后来让曾经跑水的地方变成了粮仓。
吴玉章晚年戴着老花镜研究苏联教材时,总喃喃自语着“不够,还是不够”。七旬高龄的他坚持要编出符合中国实际的教育大纲,某次为了修改自然地理教材中关于黄土高原的描述,连夜给兰州实地考察团发加急电报。周恩来听说后直摇头:“吴老这牛脾气,倒把年轻研究员都累得躲着他走。”不过他最出名的学生还是在午门广场重逢之际被拽着考问:“你当主席了,《资治通鉴》看到哪一卷啦?”听得身旁警卫忍俊不禁。
徐特立在长沙驻湘办事处处理马日事变后遗症那会儿,常穿着长衫混迹市井。有天被反动派暗探尾随,他索性与对方在茶馆摆开围棋聊《庄子》,楞是把人说得面红耳赤离去。反动派头目翌日收到张字条:“老朽自知时日无多,倒是看君前世种的木瓜正熟,不吃可惜。”后来他的学生里出了三个大军区司令员,却都被叮嘱过:“遇事多看《齐民要术》,少讲花架子。”
位于西柏坡决策中枢的老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:每晚把案头煤油灯调暗些给年轻人省油。这种细腻的关怀在开国大典前夕化作极具象征意义的座次安排,何尝不是人特有的家国伦理?当四位白发苍苍的前辈坐在中间接受镁光灯时,当年在瑞金为半碗盐水推让的场景仿佛就在昨日。快门按下的瞬间,徐特立悄悄把中山装领口往上提了提——这个细节被旁侧的林伯渠瞅见,差点没憋住笑,成了藏在庄重时刻的鲜活瞬间。
值得说的是,这些老辈的成就远超过史料记载。吴玉章亲手核定的《新民主主义论》教案流出解放区时,教会了太行山里的民兵如何用辩证法分析战局;董必武草拟的婚姻法初稿里,特意添上女方有权保留婚前织机的条款;徐特立在陕甘宁推广的二十四节气改良法,让老农开始学着用铅笔在日历上记农事。这些细碎痕迹拼接起来,恰似照片中那抹光影交错的位置安排,无声诉说着一代人特有的政治智慧。
当我们细看照片边缘,正在整理胸前文件,的右手还握着会议记录本。室内飘着初秋的桂花香,外头隐约传来调整麦克风的电流声,再过三天就要升起那面五星红旗了。胶片里的四位老人或许聊到过羊肉泡馍的火候,说起昨日见到的什刹海晚霞。五十年后故宫修复档案时,有匠人发现某块砖面上留着极小字迹:“愿吾生如楔入北平之钉”。这大概是那天会后他们路过广场时,谁用拐杖尖随手刻下的心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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